沐喜

*本文主幻铁贾尼盾铁霜铁冬铁，鹰铁红铁查铁寡铁蝙蝠铁科学组提及

*本章霜铁，蝙蝠铁提及

*只是为了满足“如果妮妮像我们一样旁观基神的经历，他会不会心疼”这样的脑洞，私设无任何理论依据

小索尔呼朋引伴，接受来自他最英武忠诚好友们的欢呼和推崇。

没有人注意到仙宫二皇子，他就只是冷漠寂静的站立在熙攘欢愉之外。

托尼不能自主的望向那个还未成为邪神的纤细男孩，因为他就像是铺天盖地的阳光之中唯一一点阴影——

也许他也妄想融进那片明亮与温暖之中，但他根本无所遁形。

   

别无选择。

托尼这样想着，有的人就是这样的，比如自己。15岁进入麻省理工，只有人工智能是最好的伙伴，人群之中唯一的异类。

生来孤独。

然后，就像是将水彩颜料融入清水中，眼前的一切都从边缘开始渐变褪色……

就好像是场梦境一样。

之后就是让人感到极其不适的记忆闪回——

关于一个邪神千年的成长碎片。

托尼以上帝的视角冷眼旁观：花草幽香却几乎无旁人问津的宫殿；被月光浸染的芳草地上孤独起舞的飞鸟；万众瞩目张扬肆意的兄长；看似英武公正实则若即若离的父王，还有……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央，王后暗红色裙摆逶迤在地，她注视着眼前的幼子，眼眸之中温软如同托举月亮的云朵。

黑发王子也凝视着自己的母后，说句实话，钢铁侠可从来没想象过邪神的脸上会出现那样赤诚柔和的表情、像是眷依巢穴的归鸟——

没错，托尼仍然被困在这荒诞的“梦境”之中，原谅未来科学家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可以解释这一切的词汇了。

不管怎样，托尼还是躲在柱子后面静观其变。

此时的洛基还是少年的模样，稍显稚嫩的脸上已经初见日后的惊艳绝色(即使作为敌人之时托尼·花花公子·斯塔克也无法诋毁邪神的好样貌)，他望着自己的母亲，如同是她这世间唯一值得珍视的宝物那样——

“母亲”

他说。谎言之神终于抛却了赖以为生的利器，将自己炙热柔嫩的内心暴露在外。

“我想成为兄长那样的勇士，但您告诉我神生而不同，我可以顺遂本心修炼魔法增益智慧……”

“但也许，我不该。”

“整个神界，包括父王都更加崇尚武力。他更属意我的哥哥，对么？”

而众神之母充满爱意与悲悯的笑着，眼中似有水光闪动。

“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像是夏日湖水一样温暖而平静，“我在这儿，孩子。”

她伸出手臂，环抱住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

“智慧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不要抗拒这份礼物。终有一天，他们，包括你的父王，会明白光靠武力不能维持永恒的胜利。”

“我为你骄傲，一直都是。”

“而你的父王，也总一天会以你为荣耀。”

托尼静静望着眼前相拥的母子，他突然想一些经年旧事，那个头发杂乱、浑身沾满机油却得不到一句来自父亲肯定的小男孩，也是这样被母亲珍之重之的拥抱进怀里。那个美丽柔弱的omega女人毫不在意的亲吻男孩脏污的脸颊，告诉他自己有多骄傲，又有多么爱他。

钢铁侠无坚不摧的心脏，在这一刻被谁揪紧似的疼起来。

良久，王后放开了自己的王子。

洛基吻别了弗丽嘉，转过身想要离开大殿，却在下一秒看见了自角落现身的托尼·斯塔克——

梦境在这刻碎裂成尘。

纤弱少年在眨眼之见变成了托尼所熟识的那个邪恶神明，瘦削尖刻的脸上竟然布满了震惊，瞪大的绿眸闪烁着幽暗难名的光亮——

“斯塔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大概是要我来问你的问题。”

托尼直视邪神的眼睛，却再也找不到上一次四目相对时的厌恶与愤怒。他只能尽可能抑制住自己声音之中的颤抖。

“你已经死了，洛基。”

“索尔告诉我们，你在与黑暗精灵的战争中牺牲了。”

那个唯一没有为一个生灵的死亡欢呼骄傲的男孩、那个在空荡无人的一隅反复钻研练习的魔法师、那个在母亲的怀抱中无声哭泣的稚嫩少年，已经死了。

托尼发现自己无法像面对其他任何一个恶敌的死亡那样坦然。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也许是你鬼魂的梦境之类。”

“……但也许你可以结束这一切。”

洛基像是没有听见托尼所说话语，他就只是直直望着眼前小个子的中庭人，像是面临令人生厌的灾祸一样冷若冰霜。那双眼睛，还是碧绿的色泽，却像是蕴含在冰川之下只待爆发的火山，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

托尼完全无法从谎言之神的脸上辨明他的情绪。

直到洛基自己开口：“我死了……你为我悲伤了么？”

“什么？”托尼长如蝶翼的睫毛眨动一下，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确实是我的梦境。”洛基或许根本就没有期许能够得到答案，他转移了视线。

满目的虚无开始明亮起来，颜色渐渐铺陈。托尼知道，这是下一个梦境开始的预兆。

“我现在要做完这个梦。”

洛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论是欢愉抑或者悲伤，他只是毫不犹豫的走进下一个源自记忆的虚假场景。

*

然后托尼见证了一场灾难性的噩梦。

阿斯加德小王子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蔓延冰凉诡异的深蓝、双目赤红；庄重威严的众神之父满嘴谎言目光决绝；崩坍碎裂的彩虹桥犹如末日，洛基放手坠入幽暗无底的深渊；仙宫牢狱里洛基伸手却只能触碰母亲消散的幻象；神后身陨，邪神绝望悲痛犹如重伤困兽；天空阴暗如同地狱，洛基如同破碎的神像灰飞烟灭……

短暂光明之后无穷尽的黑暗与冰冷终于让那个眉目柔软丰神俊秀的阿斯加德小王子堕落成为纽约之战满眼仇恨疯狂的邪恶之神——

没有谁生而为恶。

他曾经只是一个使尽浑身解数想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像众神之父所说的那样生而为王。他是误入歧途的孩子，却没有人给他指引一条正确之路。

托尼想用他能够做到的最为响亮坚决的声音告诉这个神，你的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而且是一切悲剧的源头，该死的自私自利该死的对非我族类的铁石心肠；他想说你哥哥也是个没脑子的蠢蛋，他一心为你却根本没有花上哪怕参加一次奢靡宴会的时间去真正了解自己的弟弟；他还想说我为你感到遗憾和悲伤，真心实意。为了弗丽嘉，为了每件发生在你身上艹蛋到家的混蛋事……

但最终，托尼只是走到洛基身边，伸长手臂环抱住了那个静默冷硬的神明，就像弗丽嘉曾经做过的那样——

因为洛基苍白的脸上依旧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喜悲，但那双迷人双目里闪烁的晶莹微芒却像是破碎的星光。

在那些悲伤绝望如同苍茫极夜没有尽头，在坠入无涯深渊不见丝毫光芒，在懊悔与愤怒与怨恨像是深海浪潮一般灭顶，在那些时刻，他像是个赤子一样等待一个可供栖息的拥抱。

但没有。

他从来独身一人。

洛基在被拥抱的一瞬间浑身僵硬 ，几乎连呼吸都没有办法掌控。可是那个小个子蝼蚁，不请自来闯入他的梦境，长如蝶翼的睫毛停栖在他的颈侧，温暖的呼吸妄图直入他的胸膛捂热他冰冷的心脏，结实精巧的身体紧贴他的躯干，像是天生一对那样切合，引诱他伸出手像是对待自己缺失的肋骨那样牢牢环抱……

邪神深吸口气，双目之中里那些黯淡光辉被另一种明亮的热忱所取代，那些他亲手围建在自己内心的千丈城池被一个拥抱化作飞灰。

洛基低垂下头与男人紧密相贴，伸手拥抱住自己的此生挚爱——

“我没有死。”

“什么？！”

邪神更加用力紧箍住怀里的挣动的男人。

“只是些大魔法师必备的保命魔法，但骗过索尔绰绰有余。”

“你还骗过了我！”

“我道歉，好吗甜心。顺带一提我骗过了整个九界。”

恶作剧之神像是很久很久之前那样笑起来。

“我还成功夺取了政权，只是一些普通障眼法和真正治国的政策，不光靠暴力战争的那种。”

“……那么你父亲呢？”

“我把他安置在了中庭，很适合养老的地方，他还挺喜欢哪儿的。”

“这些梦境……”

“一个魔法阵，由我心与记忆而生的梦境。”

“……所以我穿着这身衣服，你记忆中的？”

“没错，只是说一句，在斯塔克大厦顶层的那次是我们唯一一次独处。”

“好吧，斑比宝宝。”

“我登上了王位，如同我梦寐以求的那样。但当我一个人坐在王座上，看着自己的影子在金色地面上被拉的过长……”

“我没有感到任何美梦成真的欢愉。我想念我的母亲。也偶尔想念我的兄长，最后甚至，我总想去看望我的父王……大概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王位。”

“所以我跟阿斯加德主掌魔法的女神一起完成这个魔法阵，只是为了，看见我心念之人。梦境里的他们都只是留存在我记忆之中的灵魂碎片，只能按照我的记忆言语行动，但那也不错。”

“至于你，我不知道，也许因为你是中庭人，魔法阵汲取了你大部分灵魂，所以你有自己的思维可以自由活动。但不必担心，你的灵魂状态很安稳，而且这个魔法阵不会对时间造成任何影响，你醒来便是你闭眼那一刻。”

“我屈尊解释了这么多，”邪神将还是没能消化全部意义的钢铁侠拉开一段距离，直视那双犹如神造的棕色双眼。“只是为了告诉你，中庭人。”

“你之所以陷入这场梦境，只是因为你是我心悦之人。”

托尼望着眼前的邪神，眼睛一眨不眨。俊美的神明向人类表明心迹倾诉爱语，就好像远古人类部落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妄想而编篡的神话故事——

好吧，邪神的确来自维京神话，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怎么？说实话，这听起来荒诞的要命……我不知道。”

洛基还是望着他，用一种世间已是极夜而这个胸膛上闪闪发亮的小个子是唯一的发光源的方式，珍贵而又虔诚。

邪神想起他们的初见，算不上美好，甚至不过是一场诡计的开幕。但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绚烂夺目的红金铠甲穿过黑夜耀世降临——

那时候他已经从巴顿特工哪里了解到了关于钢铁侠的所有资料，严苛冷淡漠不关心的父亲，温柔软弱的母亲，因为太过聪慧敏锐而将整个世界都落在身后的传奇omega。

他们如此相似，只有孤独是忠诚不二的伴侣。

可他们却走入了两个极端，他堕入黑暗以邪恶与谎言为生，托尼·斯塔克却脱胎换骨以良善与拯救为任。

当这个光芒四射的男人脱下金属面具，即使行于黑夜洛基也能一眼目睹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之中星辰一样的光辉。

跻身暗影中的怪物，骤然遇见刺目阳光必然是想要摧毁肆虐的，可是，他们仍然会从心底里渴慕光芒的明媚与温暖、期冀被救赎。

  

高大的神明托起小个子男人的手，甘愿臣服的轻吻带茧的指尖。

“你是我的清晨与傍晚、唯一的光芒。”

回答他的，是小个子男人轰然爆发、甜美得腻人的信息素味道。

“我的上帝啊，”托尼几乎是瞬间丧失了全部力气，腿软到只能把自己全部重量依托给身旁这个强大危险的alpha。挺着小翘臀的Omega脸颊绯红，双眸含水，红润的唇开开合合：“艹他的，我，发情了？这不可能……”

“亲爱的,”邪神声音低沉暗哑，热巧克力般醇香甜腻的信息素味道让他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没有什么不可能。”

“我很抱歉，我的梦境皆由我心而生。”邪神后退一步，紧握双拳，用全身力气阻止自己化身野兽，“标记你，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痴念。”

“你该死的知道我根本没法被标记！！”托尼暴怒的声音颤抖的不像样子。

“我知道……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邪神凝望着自己的爱人，碧绿眼眸之中只有托尼一人的倒影。

“该死的。”洛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霜味道的信息素纯粹冷冽，托尼瞬间就湿透了，他拽过邪神的衣领，恶声恶气：“那你还在等什么？”

……

在这场疯狂而真实的梦境最后，王子仰躺在一大片柔软莹绿的草地上，他心爱的钢铁侠枕着他的胸膛。他们一起看着草地边缘的树木泛着淡紫色光辉。

小胡子男人的声音像只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咪：“需要我告诉索尔你还见了鬼的活着么？”

“也许一年之后，”洛基闭着眼睛，嘴角笑意脉脉，“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

“嗯？”

“阿斯加德比我预想中的还差一点，很多策略都还未见初效。再给我一年时间，等我做到了之后再让那个傻大个回来吧。”

“你在给你哥哥铺路么？！”

“不，我是在给我们铺路。”

神明把自己的omega搂抱上来，让男人额头紧挨这自己的勃颈。托尼已经开始习惯整个人腻歪在这个俊美的神明身上，他舒服的蹭动了几下。

“等到索尔回到阿斯加德之后，我就去地球陪伴你，然后无论是谁都休想让我们分离。”

“好吧，但你要知道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而且……”

托尼翻了个身，自上而下与洛基鼻尖相贴——

“我现在知道造成纽约之战不只是你的错，我也愿意去谅解你，但洛基，有那么多人在这场战争中死去了……”

“我承认，那时候的我疯狂而又充满恨意，纽约之战确实是我的过错，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甚至我愿意尽可能弥补。”

“比如加入复仇者联盟什么的，你知道弗瑞绝对动过这样的心思。”

“为了你，也许。”洛基微仰头轻啄小胡子微有些扎人的嘴角，“但托尼，你要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像索尔那样热爱每一个中庭人，除了你。”

“好吧，我还真的挺意外呢，”托尼轻快的微笑表明他在故意说反话，而他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

“我只是想要一个承诺，洛基。除了自保和在战场上，当然不能是那种你自己以侵略目的挑起的，不要妄杀任何一条性命。”

“我答应你。”

谎言之神毫不躲闪的望着身上之人的眼睛，他眼中那层谁也无法看透的厚重冰层已经融化成潺潺的春水。

“你拥有我的承诺。”

洛基按住托尼的后颈，将他们的唇紧密相贴，呼吸痴缠。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托尼遍布红痕的颈侧，一道莹绿光芒闪过融进肌肤。

碧蓝天空的边缘开始褪去色彩，归入虚无。

梦醒了。

*

“好姑娘说一会儿会下雨，”托尼对于谎言之神蹩脚的转移话题能力嗤之以鼻，“所以，是在最后我们亲的要把对方的舌头都咬掉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缺氧眼花来着。”

“好吧好吧，”洛基乖乖举手做投降状，“只是一个小小的保护魔法好么甜心，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掌控，但那会让我在你身体危机的情况下瞬移到你身边。”

托尼气愤的哼哼，“信任危机是很严重的问题斑比，你在用那些小手段之前必须先让我知道。”

“最好也要让我知道。”富有磁性的声线被压抑的沙哑低沉，布鲁斯·韦恩大步走进来，英俊的脸上冷的能往下掉冰碴，“介于你现在还是地球战犯，奥丁森先生。”

邪神脸上暖洋洋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褪去，他压制内心被旁人打扰来之不易独处时间的愤怒不满，尽量不冲着这位托尼“从小到大的挚友”恶意冷笑。

托尼安抚的揉捏邪神的小指，他满眼带笑的望着自己的好友，“斯塔克集团和韦恩集团联合起来也没能把你压垮，也许你才是拥有钢铁心脏的人。”

布鲁斯早就习惯了老友调侃自己工作狂的性格，他不在意的耸耸肩，努力不因为这一刻的怀念庆幸而笑出声来。

“我得跟你谈谈，睡美人。”布鲁斯横了一眼一直护在托尼身侧的邪神，“单独的。”

“好吧。”托尼放下洛基的手指，焦糖色的眼睛里有几分讨好笑意，“那我们待会见，甜心。”

洛基僵硬颔首，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间，没有看布鲁斯哪怕一眼。

布鲁斯几乎忍不住嘴角的抽动，“认真的，花花公子，一个男性alpha邪神？未免你忘记了，他还入侵过纽约。”

“我也发过战争横财，布鲁斯。而且他父亲比我爸混蛋一千倍，这很复杂。”托尼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声音平静而坚定。

“随便了，我从来不插手你择偶那方面，只是希望以后事态不会糟糕到让我破例。”布鲁斯目光沉沉，他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小个子男人翘得乱七八槽的棕色卷毛，感觉自己连日奔波的疲惫缓解了多半——

只要这个麻烦精还安然呆在自己身边，就没有什么能让布鲁斯·韦恩倒下。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介于我们昨天才视频通话过，让你失望了，我今天只比昨天好了一点，可以忽略不计。”托尼笑的无奈，但棕色的大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你呢，钢铁人，你又连轴转了几十小时？”

布鲁斯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说真的，你可以再多相信小辣椒一点，就算是蝙蝠侠也要休息。上帝作证，这话我都已经说厌了！”

“我也早就听够了，”布鲁斯摇摇头，并没有能让脸上的笑意消减一点。

“行了布鲁斯宝贝，你不会就是来看着我傻笑的吧。”托尼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仿佛已经有所预觉。

布鲁斯静静地望着自己想要守护一辈子的珍宝，他感到尖锐的愤怒与悲痛，但却被沉重的无可奈何全盘桎梏——

他从来都懂得托尼·斯塔克。

“后天就是对冬兵詹姆斯·巴恩斯的审判。”

“我会全权代替你出席。”

tbc

如果我想写原剧情的霜铁，纽约之战是绕不过去的死结。如果只是基神把妮妮救回来，根本不足以让妮妮接纳他的爱意。所以哪怕这章大部分跟内战无关，我还是想码出来。

非常抱歉我糟糕的叙事水平给小天使们造成阅读上不便。
另外如果有小天使有疑问，雷神2之后索尔回到地球复联都知道洛基牺牲了。本章时间线从复联二(2015)开始，到美队三(2016)正好一年，内战开始之前托尼就暗示整个复联洛基没死，所以索尔才回归神域，然后就，没有雷神三吧应该/微笑。因为前面暗点了一句，而且跟文章没太大关系，就不具体码了。
非常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下一章冬铁。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写ABO设定全是为了我冬哥/捂脸。另外还有查铁！终于要把教授放出来了~
悄咪咪说一句，这章里老爷的戏份都是我从罗迪上校那抢来的/笑哭

谢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