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喜

爱不认识冬天

【生贺/冬铁】雪人 上 (1991冬兵×嫩妮)

如果当初,冬兵刺杀霍华德的行动没有一次成功,他尝试了第二次……


#RDJ生日快乐!!!
#涉及霍爹嫩妮父子亲情向
#科技与爱拯救人类
#时间线都是浮云



Snowman  雪人




我是自冬日而来的战士,生于冰霜。








暗中追击。逼入死角。一击致命。



冬日战士的一贯风格。


  

但是意外,即使非常罕见的,突如其来而不可避免。



当冬兵摧动摩托车油门准备直扑向目标汽车的时候,一道几不可见的残影自旁边的树林之中破空而至——



绳索迅疾精准牵绊住飞速转动的轮胎,冬兵一手举枪对准绳索来处射击,借着倾翻的摩托车翻身而下,钢铁手指紧扣在地稳住身形。



打草惊蛇。前方的目标开始加速行驶,冬兵微眯双眼。



蒙面牛仔身骑快马横空而出,举枪对准冬兵扫射回击。这时,九头蛇杀手身后又有另一道残影直接缠绕上他的脖颈。




枪声惊起一片寒鸦,汽车猛踩油门的轰鸣渐行渐远。







“怎么,你们取消了自己的假期?”



托尼·斯塔克吐字含糊不清,漂亮的惊人的脸上浮现出迷醉的笑容。他窝进又宽又大的布艺沙发里,身旁一片狼藉。



霍华德把手提箱狠狠放到地上,脸色发红、鼻翼鼓动,显然死里逃生归家之后就看见唯一的儿子在通宵派对后喝的神志不清让他气愤至极。



玛利亚面色苍白,却还是用仍在微微颤抖的细瘦指尖安抚丈夫的臂膀——



可惜的是,如果托尼没有喝最后两杯伏特加的话,他完全可以发现自己母亲的反常。



“你只会把自己灌成一滩烂泥对么?!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已经二十岁了!”霍华德怒吼出声。



“看来是取消了,”托尼兀自嘟囔,“巴哈马斯还是不如想象……”



“托尼·斯塔克!!”



总是这样,斯塔克家的独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们父子之间的交谈就只有吼叫与沉默,如同寒凉冰川积压着暴烈岩浆。



天光熹微,满地的积雪让窗外比平时更加明亮。



托尼强行睁大双眼,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睛里似乎显出了潮湿的水光:“在你厌弃我,像是甩掉什么肮脏污垢之后,我能做的就是这样了,父亲。”



“你……”霍华德气的胸膛起伏,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一个没有父母管教的长袍派对!”托尼像是发自内心的大笑起来,只穿着短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棒的周末了!”



托尼忍住了突然泛滥的泪意,停止空洞的笑容。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掐住自己的脖子,在霍华德利剑一样的目光之下。



就好像他恨自己。毫无遮掩。



男孩随手从地上捞起一件夹克,没有理会母亲柔弱颤抖的呼唤,径自大步走出了家门。



等到托尼·斯塔克感觉到一阵冷风要把自己的鼻子冻掉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已经无意识的走出那样远。



入眼的是个被白雪覆盖的小公园,托尼走到长椅前,随意用手扫了扫积雪,一屁股坐下。寒冷空气让他昏沉的大脑恢复了些清明,他从运动裤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他没有烟瘾,只有故意惹他老爹生气的时候会假模假样的抽上一口。



但这会儿天气太冷了,他需要尼古丁。托尼食中两指夹着细长香烟深吸一口,裹紧不合身的衣服开始打量四周。



这会儿这座城市还没醒来,大街上空空荡荡的,只有离他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流浪汉——



那个男人身形壮硕,穿着双军靴,裹着厚重的皮夹克。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活像在泥塘子里打过滚。



托尼刚才头重脚轻的,根本没注意这个流浪汉是什么时候来的,或许人家本来就是在这儿的。



男孩吐出一个烟圈,像是昨晚那场盛大疯狂的派对,他有的时候就是忍受不了那种寂寞无声的氛围。



于是他开口,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嘿,哥们。这天可真冷啊。”








对于冬兵来讲,白天跟黑夜没有任何区别,野兽一样绝佳的夜视力让他即使身处暗无天日的黑夜也能成功猎杀目标,完成任务。



但对于詹姆斯·巴恩斯来说,他当然更喜欢白天,因为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了——



确切来讲,巴恩斯不懂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在荒郊野地里醒来,全身都是血战的伤口,脑袋上鲜血横流。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干脆利落的处理了所有伤处,只是大脑里混沌一片。



巴恩斯能从周围的痕迹中准确判断自己是经过搏命一战后逃至此地,他能记得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个目标——霍华德·斯塔克的全部资料。



除此之外,空无一物。而且只要他尽力去想,就会头疼欲裂。



然后,就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命令一样,他把地上仅剩的一把手枪装藏进口袋,按照头脑中的一个地址前进。



找出目标,巴恩斯面无表情如同提线木偶,像是魔鬼在他耳边低语——然后完成任务。



之后就是前进、躲避、潜伏,明里暗里多重守卫的斯塔克豪宅让他只能暗中窥伺,直到天色刚亮,斯塔克的独子眼眶通红横冲直撞的跑出家门,巴恩斯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但是当巴恩斯坐在冰凉刺骨的椅子上,看着那个长着一双离谱大眼睛、俊美的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王子的“机会”正冲着自己扬起嫣红的嘴角——



我为什么要完成那个任务呢?巴恩斯下意识按低鸭舌帽的帽檐想藏起胡子拉碴的脸,这完全没有道理,有人对自己微笑好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而且这个男孩眼睛是焦糖色的,还闪烁着一些光亮。



“是啊。”



巴恩斯回答。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活像一辈子没说话似得嘶哑刺耳。他咳嗽一声,补救一样的说道——



“你应该多穿一点。”



坦白来讲,托尼是呆愣的。



他没想过这个流浪汉会如此回应自己,这是首要的。其次,他突然发现了很可悲的一点,常年在外独自过活的自己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



最简单不过的关怀,却只能从素未平生的陌生人那里听说。



托尼苦笑着摇头,却感觉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他站起来,走到男人的那张长椅前头,看着那个男人帽子边缘凌乱油腻的发梢。



“介意我坐在这么?”



巴恩斯摇头,当然不介意。



“我也没想到这鬼天气会这么冷,”托尼笑着说,用那种对待朋友的随意方式,“现在都是二月了*,冬天马上就要过完了。”



巴恩斯也想笑一笑,但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这样的经验和能力,所以他只好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声音,“是啊。”



巴恩斯附和道,“冬天快要过去了。”




托尼停顿了一下,他端详着这个流浪汉的样貌,意外发现如果料理下发型、刮干净胡子,这大概会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



“你要来只烟么?”托尼把烟掏出来递到男人面前,“会感觉没那么冷。”



巴恩斯沉默的接过,低声道:“谢谢。”



男人微扬起头把烟叼进嘴里,帽檐下露出的鼻梁笔直高挺。



托尼擦着打火机,男人侧头让男孩帮自己点燃香烟。他悠悠的吐出一口烟圈,夹着烟的手指上满是厚厚的枪茧。



巴恩斯盯着眼前的消散的烟雾,一些有关于灯光、烟酒、吧台的记忆片段开始缓慢浮现。



他再一次说,声音低的几不可闻:“谢谢。”



托尼不在意的摆手,开始放松靠在椅背上,反正这件肥的见鬼的夹克肯定不是自己的。



“我是托尼,你叫什么名?”



巴恩斯揉了下太阳穴,回答道:“巴基。”



“我是巴基。”



tbc



*:补一个私设,冬兵杀死霍华德录像带时间是1999年12月,这里私设为1999年一月底。

双结局。有彩蛋。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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